第十世貢噶仁波切

第十世貢噶仁波切的父親名測旺仁澤,母親名巴姬,當時在西藏的母親發心要去尼泊爾,但卻不知自己已懷有身孕,一行人便開始動身。在翻山越嶺的途中他們遇見了一位老修行者,他很高興能見到這一行人,他私下告訴母親說:「你已懷孕了,而且懷的是一位非凡之人,你要小心照顧他,避免吃肉食、不潔之物和穿不潔之衣物。」母親聽了很高興,但也很害怕。
 
在這旅行期間他們遊歷山中的各個聖地,經過數月後才到達目的地。到尼泊爾便會到相當著名的佛塔去禮拜,當母親在禮拜佛塔時,經過母親身邊的朝聖之人都會聽聞到一些細微的聲音從母親的肚子裡發出來,每個人聽的都不盡相同,有的聽到文殊菩薩的心咒、有的是聽到說「我是貢噶活佛」。這些人便將此事告知母親,又說:「你懷的不是普通人,而是位成就者。」
 
仁波切的母親聽了之後便興起要去印度菩提嘎雅的念頭,但對長途跋涉已懷有身孕的母親來說是一件相當艱苦的事,旁人便勸阻她取消主意,但母親心意已定任何人都阻止不了。到達菩提嘎雅已是數月之後的事了,抵達後的三天仁波切就誕生了
藏曆2109年12月10日、西元1983年1月24日,母親感到如釋重負。當時適逢達賴喇嘛所舉行的大法會,人潮眾多,友人攙扶身體虛弱的母親,抱著剛出生的兒子去參加,輪到他們時,達賴喇嘛跟母親說:「你的兒子要住在一個很清靜的地方。」聽了之後母親便投靠住在蓮花湖的親戚家。
 
三個月後,泰錫度仁波切派了二、三位喇嘛找到了親戚家,說明他們的來意後便邀請他們一起回智慧林。 仁波切從小都是喝牛奶長大的,只要喝到母奶便不喝,在認證前曾被誤認為噶瑪巴。 1985年泰錫度仁波切到四川德格弘法時,貢噶山的幾位喇嘛搭三天的巴士到德格,請求泰錫度仁波切幫忙找貢噶活佛,仁波切請喇嘛不要擔心一切都很順利。
 
1991年泰錫度仁波切到四川貢噶山貢噶寺見老喇嘛-昂旺羅布喇嘛們和住持,告訴他們貢噶活佛現在在印度智慧林(尚未對外宣佈),並訴說尋找的經歷。 1993年時噶瑪洛桑老師(太橋旦曾老師)即現在貢噶仁波切的隨侍老師,到印度南部學習佛法時,泰錫度仁波切寫信給喇嘛,請他到智慧林教導服侍仁波切,至今已八年了。 同年貢噶仁波切受沙彌戒,在智慧林接受泰錫度仁波切及老仁波切-薩傑仁波切(已圓寂)很多的教學及灌頂。
 
一九九八年由達賴喇嘛為貢噶仁波切進行剃度儀式,法名為丹津奇美秋卓。一九九九年仁波切在智慧林由泰錫度仁波切主持舉行盛大的坐床典禮,當貢噶仁波切到波卡仁波切的駐錫地(MIRIK)接受灌頂時,應群眾要求在西里咕里在次舉行坐床典禮,由嘉察仁波切同波卡仁波切和卡盧仁波切一起主持。於同年十月回到四川貢噶山舉行無量長壽佛灌頂並講法及開示,還成立一所佛教大學,在四川停留兩個月的期間,喚起了人們的信心與喜悅,並懇求仁波切能早日再回到四川。貢噶仁波切曾在泰錫度仁波切的大學學習,目前在達蘭沙拉與大寶法王一同由教學資深的仁波切教授,學習佛法、經典及密法,將噶瑪噶舉重要的法門學習完畢。
 
當經論的學習圓滿後,仁波切本身對閉關很有興趣,而泰錫度仁波切也希望仁波切閉關,因此於2001年年底在智慧林進行三年三個月的閉關,修習方便道那諾六法、解脫道大手印等。於2005年2月9日圓滿出關,隨即至東南亞各國、台、港及大陸等地弘法,未來三年將擔任智慧林的指導金剛上師及隨緣弘法。



Karma Palden Rangjung Jigdral Chöki Gyalse (1983-) was born in Bodhgaya, India, while his parents were on a pilgrimage to holy Buddhist sites in Tibet and India. He was found by the 12th Tai Situpa and brought to Palpung Sherabling Monastery in India when he was just a few months old. He received his education at Sherabling, studied at its shedra for several years and finished the traditional three year retreat. He was the study companion of His Holiness 17th Karmapa for quite a time. Appointed by Tai Situpa, he is now Dorje Lopön of Sherabling Monastic Seat. He has centers in Taiwan, Singapore and Hong Kong where he regularly gives teachings and empowerments.
He visited Tibet twice and was enthusiastically received by the people of Kham. There were many auspicious signs and great joy among all who came to meet him. When he left, there was much crying and many entreaties to visit again soon.